很多人纳闷,每年全国出版与雷锋有关的图书甚多,尤其是网络时代,捧着手机阅读的人那么多,为什么一部长篇,一部老题材的长篇,一部正能量的长篇——《成德之道》出版后不仅没有冷冷清清,反而引起极大的轰动?
对此,读后便有答案。
——用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尽情地烘托。在一系列突破中,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结合尤为突出。作品中燕子和蜘蛛成为贯穿始终的两条线索,把燕子和蜘蛛描写得细致、刻画得深入,使其负载着中华文化和天地信息,生动有趣,发人深省。从而使正能量的厚重主题,别开生面、举重若轻地表现出来,取得了超现实与大浪漫融会贯通的奇特效应。
过去学雷锋的作品,笔墨都谨慎,只用现实手法,不敢涉及浪漫,好像浪漫了就有损于雷锋的形象。而《成德之道》极尽浪漫的艺术,直把雷锋们写得血肉丰满,洒脱自如。他们既是人们仰望的榜样,又是群众中的一员,可亲可学。
——运用佛教经典、道教精髓来阐述道德的无形力量。作者管斌巧妙地穿插叙述了人文始祖伏羲的故事,还有管仲、孔子、老子、释迦摩尼、诸葛亮、王阳明等的事迹,舒展8000年的中华历史画卷,重点体现道德的闪耀。作者在书中这样表述:“我们有两条自然的大河——长江和黄河;我们有两条伦理的大河——崇道和尚德。江河滚滚不尽,道德源源不断。”
——语言百花芳菲,异彩纷呈。文学作品,重要的是语言。读《成德之道》,仿佛走进语言的“万花筒”,又像走进语言的“百宝店”,多样、丰富、美不胜收。管斌的语言最突出地表现为富有诗意。诗样的语言,很有节奏,很有韵律。尤其是那些长短不一的排句,有的激越奔腾,让人心潮澎湃;有的溪水淙淙,滋润人的心田。优美的叙述层层递进,将雷锋和刘成德们融于诗情画意中,全书激情喷涌,诗情洋溢,三十多万字串成浑然一体的长诗。
——形散神非散。通篇弥漫着浓浓的散文气息、散文的神采,乃散文佳作。如果短小的散文精品是“小桥流水”的话,那《成德之道》就是“大江东去”;如果短篇的优美散文像苏州园林一样精巧的话,那《成德之道》就像泰山一样博大。
编辑侯群雄在编后的话中称赞《成德之道》是“一部天马行空、打破教条、文体创新的激情四射之书”,评价中肯到位,也可以说是对这部长篇散文散到神奇的赞美。
《成德之道》那么散得开,而又不松散,管斌是深得散文“三昧”的。他散起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聚起来目不斜视,心无旁骛。
天下的很多事,世上的很多物,乍看起来毫无关系,其实互有联系。一叶中,全息宇宙之道,哪能没有联系。就像蜘蛛结网,这样一道丝,那样一道线,猛一看无关联,实际都在统筹之中,先有大框架,然后再一圈圈,一道道,联系紧密,衔接有序,无论是经,还是纬,都经纬分明,而又有机结合。蜘蛛结网还像什么呢?像作文——人写文章,确定个中心,理出个线索,弄出个轮廓,大处着眼,小处着手,疏密得法,虚实有道,纵横开合,收放自如,妙在天成。
——在意象上可谓匠心独运。管斌是在泰山北麓的灵岩山峪写出《成德之道》的,很留心、很尽力营造意象。他写他早上出来散步,他写他晚上出来爬山,他写他出来薅野菜,他写他到农户家买鸡蛋,他写他观泉,他写他赏树……他把在这里生活的过程、写作的过程摄制到书中。他仿佛在这里看到什么就写什么,听到什么就写什么,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意象之间也。
奇特的想象,奇异的链接,奇妙的活用,使这段对燕子的描写殊为少见:融入了儒释道三家的思想,赋予燕子丰富的象征意义。
南朝《世说新语》记载着汉魏东晋士族阶级之言谈轶事,文曰:“亦超超玄著”,反映了士大夫们言语精炼,书法诗词水平高超。由此衍生出本文的标题——“超玄著,越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