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希望电影里高度智能化的赛博格技术走向泯灭人性的边缘,是一种危言耸听。这种无视社会文化建构,片面追求科技高速发展,进而挑战道德底线的担忧,一直伴随科技发展的左右。
早在19世纪初期,玛丽·雪莱创作的《弗兰肯斯坦》,就描写了“人造人”,因为孤独和受歧视走向崩溃,继而报复人类制造者的场景,似乎暗示人类对大胆开辟科学新世界的后果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和风险。上世纪四五十年代,阿西莫夫在其科幻小说里提出了著名的“机器人三定律”,第一条就是机器人不能伤害人类。他仿佛预见到机器人技术的长足发展将有取代人的可能。
今天,我们看到聪明的机器人在下棋博弈或重复劳作无差错等方面,已经显示出高人一等的本领。在云计算和大数据等最新信息技术的有力支持下,人工智能、自动识别和自动控制技术让机器拥有“大脑”并自主行动,看起来也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梦想。有关人体生理自身的科学研究或者模拟人体发展出来的科技成果,免不了构成对伦理道德秩序的新挑战。而这些新挑战能不能解决好,反过来也会影响科技发展的节奏和方向。
也许这正是人类的伟大之处。人类善于通过勤劳和智慧不断创造奇迹,也善于预见诸多挑战从而积极应变。解决好科技发展给社会整体文明发展提出的新问题,人类或将取得更多突破,赢得更多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