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04月17日 星期四
苏东坡爱用“呵呵”

  在网上聊天时,当有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就用“呵呵”两个字应急。 

  可谁曾想到,早在900多年前的北宋时期,就有人漫不经心地留下“呵呵”二字。大文豪苏轼曾写信给好友:“近作小词,虽无柳七郎风味,亦自是一家,呵呵。”显然是对自己的新词颇为得意。他给因“河东狮吼”出名的好友陈季常写信: “一枕无碍睡,辄亦得之耳,呵呵。 ”意思是只要晚上睡得舒爽,写词只是小意思。

  苏轼留下大量书简,短则十余字,长则百字,内容是军国大事加上鸡毛蒜皮,更有“呵呵”数十处以资调味。 

  苏轼喜用“呵呵”,恐与陈季常的父亲陈公弼有关。老陈在陕西凤翔做太守时,苏轼是他手下,两人闹过矛盾。后来,老陈让小苏为他新修的凌虚台作记,小苏借文字讥讽老陈,大写凌虚台将来的坍塌之状。但老陈胸襟令人称道,他并无丝毫怪罪,还一字不改铭刻上碑,倒使小苏顿生敬仰之情。

  很难说老陈没有给小苏带来一点启发,宽以待人、达观处世,不就是苏轼的人生写照吗?倘若老陈当年为那篇别有用意的文字送上小鞋,只怕东坡笔下从此便没了“呵呵”。假若东坡不再“呵呵”,真不知他被一贬再贬、越贬越远的官宦生涯如何度过。《中国艺术报》

  2014.4.11文/刘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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