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基础研究在推动科技企业中所发挥的根本性作用,以及近些年加拿大在支持基础研究方面的减弱,报告的目标如下: ·与国际一些国家相比,将加拿大过去10年对研究支持的变化进行量化。 ·将加拿大全国及其三个主要研究理事会对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支持的变化进行量化。 ·对加拿大研究人员进行调查,了解他们对基础研究项目支持下降及上述变化带来影响的态度。 ·分析通过特殊投资扭转基础研究投资下降的趋势,并提出明确建议。 |
报告中对科学研究进行了分类,称为“巴斯德象限”,表现了研究之间的差异,是出于好奇心的刺激(如波尔对理解原子结构的追求),还是来自强烈的应用需求(如爱迪生开发商业电灯的决心)。 ·基础研究是对人类与自然界知识和理解的探求,它不考虑最终产品,只是追寻基本问题。 ·应用启发研究致力于理解现象和过程,这也是解决社会难题所要求的。 ·应用研究旨在利用现有知识——基础研究或应用启发研究获得的发现——开发出针对特定难题的可行性解决方案。 |
今日视点
虽然同属北美,与美国联邦科研机构动辄几十亿美元的财政投入相比,加拿大联邦科研机构的科研人员日子好过吗?基础科研项目申请是否很难?财政投入是否跟得上科研人员增长的需求?
日前,《科学》官网发布了一份题为《恢复加拿大基础研究竞争力》的研究报告,详细描述了加拿大基础研究界面临的窘境——由于财政紧张、政策滥用等,加拿大联邦科研事业面临“退化”的风险。
基础研究投入少
这份由全球青年学院学者撰写的报告指出,加拿大不断增长的科技投入,只有很小一部分能落在“基础研究”的头上。
加拿大科学部部长克斯坦·邓肯表示,该报告有助于推动在全国范围内就科学和技术研发投入问题进行广泛讨论,但她没有肯定报告给出的具体建议,同时认为没有快速解决的办法。
报告敦促加拿大政府在新财年向三个国家授权委员会的预算中注入至少3.55亿美元。
“前任政府10年间,对科研资助的削减力度不小,这正是我们这届政府要做的,即平衡研究人员的需求和加拿大百姓的需求。”
科研领导力式微
加拿大有三个国家授权的基础研究委员会,分别是自然科学与工程研究理事会(NSERC)、加拿大卫生研究院(CIHR)和社会科学与人文研究理事会(SSHRC),其占总体科研经费支出的比例,从2005年的67%下降到2015年的48%。
报告称,加拿大对基础研究的支持逐渐减弱,已经改变了科研的含金量。
作为主要报告人,加拿大维多利亚大学生物学副教授茱莉亚·鲍姆表示,对基础研究支持的侵蚀,“迫使许多科学家缩小了科学研究追问的程度,降低了研究质量”。
报告合作者、渥太华大学生物学教授杰瑞米·克尔说,很遗憾,加拿大自行降低了在国际基础科研领域的领导力。
科研政策不给力
报告提出,基础科研经费投入应该与日益增多的科研人员人数同步增长。
一组数据显示,从2005年到2013年,自然科学家和工程师的数量增长了35%,达到了3.2万人;社会科学家的数量则增长了43%,达到了2.9万人。
然而,加拿大联邦科研政策倾向于为核心研究人员提供更多拨款,使其他科研人员的项目申请成功率陡然下降。
2015年,CIHR仅14%的基础科学项目赢得了资助资金,低于2005年的28%;在SSHRC,基础科学项目申请成功率从40%下降到23%;在NSERC,申请成功率则从42.9%下降到32.5%。
克尔说,向所谓的“科学明星”提供更多资源以最大限度提高科学生产力的想法,是很“天真”的政策。报告提出,联邦政府应该使科研经费投入与科学家的数量相匹配。
(科技日报北京7月9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