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02日 星期四
每6秒卖一把,90后团队把吉他卖到了纽约时代广场
肉肉

    小米生态链公司名单里,有实力的公司越来越年轻了。

    2017年第一季度小米众筹黑马,换成了一家90后经营的年轻公司。

    这家公司名叫视感科技,今年情人节前夕,刚刚创下了“平均每6秒卖出一把智能尤克里里”的销售记录,仅仅6个小时就结束14天的小米众筹战役,当天销售额就超过200万,一时打破了行业纪录。

    这家公司只有两岁,只推出过三款产品,但第一款就拿下了“美国IDEA、德国红点、德国IF”三大国际设计大奖,一炮走红,还登上了纽约时代广场。

    他们干掉了同时参赛的LG、Gpro、Xbox,与小米MIX、GoogleHome、MicrosoftSurface一起站在了IDEA设计金奖区,这对于刚成立两年的团队来说,算是奇迹了。

    在投资人眼里,这家年轻公司一直很“稳重”。成立两年来,这帮做软件+硬件、打通供应链做实业的90后们几乎没出过大的失误。

    无论是从搭建股权、找合伙人、研发产品、搞定上下游供货链,量产、品牌宣传,团队每一步的完成度都很高,并于去年入围小米生态链名单,这不禁让人好奇:他的这家公司和其他年轻创始团队有什么区别?

    战略战术只看大佬,从不管身边创业者怎么做

    张博涵不管身边创业者如何,只看facebook,亚马逊、阿里、小米这些顶级公司,而且经常会反复琢磨和推演这群最优秀的人在被困住以后如何解围和破局。

    对比几家大公司,他说视感科技的气质比较像小米,也是“一面是科技,一面是艺术”。

    2014年,刚开始创业时,他学雷军花一年时间找齐“七大金刚”的做法,也用了长达9个月时间找合伙人,大半年里约谈了400多人,才挑中两位最中意的,虽然用时久,但后来证明一切都值得,“桃园三结义”后很快就一起做出了产品模型。

    等到真正产品研发之际,他又开始研究大量优秀产品设计案例,要求还是只看最优秀的,从德国“红点”到“IDEA”,从“特斯拉”到“锤子”,都花时间研究,“锤子那时候只是商业不够好,但工业设计上一直很值得尊敬”,poputar的设计理念和灵感,也有部分还真的来自锤子,最明显的致敬就是,这把智能吉他,全身也找不到一个开口。

    为了保持产品的完整性,他们还设计了很多“没用”的小心机:开关机是靠扫弦完成;弹琴前不需要调音器外设,只需要app引导就能完成;充电时不需要给琴身连线 ,只要把吉他靠在附赠的吉他支架上就能完成充电。

    最终这款产品成功得到了小米科技、顺为资本的青睐,顺利拿下了千万级融资,之后又拿到了全球最重量级的设计大奖。

    站在商业角度思考事物本质,多思考不浪漫的事

    从商业的角度思考问题对张博涵来说毫无违和感,也许他就是为创业而生。

    在他眼里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律是需要靠杠杆,靠博弈,靠资本的,而不仅仅靠一砖一瓦的积累就能实现。

    “沉下去做事固然重要,但如果你在拥有落地能力情况下,还拥有金融思维,那4年就有可能干一家30年公司才能做成的事。

    从小在北京中关村长大,大学读金融学的张博涵,不管是生活还是学习,从没离开过商业,从小到大,父子俩在饭桌上几乎从没讨论过食物和天气,每次聊天都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和商业世界运行规律等宏大的话题……

    艺创业青年,但其实他一点也不浪漫,能用理性解决的事坚决不用情绪,做起决策来杀伐决断。

    创业之初,他们没有钱,不可能花几万元找外包研发产品,于是就靠各种“请客吃饭忽悠杀熟”,拉来了各自的同学同事一起搞事情,搞出来了第一块电路板和App小样。

    然后几个人就跑到南方挨家挨户找代工厂,可90%的厂家都拒绝接这种生意,量小难度又大,根本没人愿意搭理,有家工厂直接放狗咬他们。

    所有的小伙伴们都灰心了,张博涵却丝毫没有倦意,“人类连月球都登上去了,还搞不定木板里装LED灯的琴么,开玩笑,肯定能做出来”。最后的最后,总算是找到了一家工厂,在繁琐的磨合之后,在工厂老板和工人们的合作努力下终于做出了1.0版poputar,如今已经更新到了第7版。

    再讲个难事儿,有段时间,软件团队一直迟迟解决不了一个问题:“在有音频、背景音乐等干扰的时候,还能识别出来弹奏的声音的问题。”

    大家研究了几个月都搞不定,于是有人建议放弃,从别的口切入,但博涵觉得这才是一件产品的灵魂,坚持决定做下去,必须要做,他又冲在前面找人,终于经投资人找到了中科院声学研究所的一位教授,又花了2个月的时间,攻下了这一难题。

    如此一来,琴上弹奏的每一个音符,在有人声伴奏的情况下,系统也能判断音准,并发出反馈。

    有终局思维,习惯思考长期问题

    作为一个创始人,思考长期问题是一个理论上绝对正确的事情,但执行起来,通常会很困难。

    张博涵却像个另类,整天未来和愿景经常挂嘴边,总爱用“因为未来我们会……所以现在我们要……”来造句,比如说:因为未来我们会是一家软件公司,所以我们现在不能死,要做硬件;因为以后未来学音乐的方式肯定不会是像办理发卡一样去琴行花高昂学费,就为学个爬格子或爱的罗曼史,所以我们做这件事儿靠谱……

    而且最近他在思考总结“企业基因”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认为:“一个创始人最四两拨千斤的能力不是“找人找钱找方向”,而是在调基因上,基因出了问题,整个公司自上而下就会出问题。所以要清楚地知道哪类人身上,有你想要的未来公司发展的基因,如果有一位高管特别能干,立下了汗马功劳,但与企业基因不相符也不能成为合伙人,如果我哪天基因不合适了,我也会立刻把自己换掉。”

    张博涵眼里,有些产品的出现不是为了解决痛点,而是为了解决使用场景的问题,“大多数用户学吉他的初心,就是想先学会一首歌,你别教100首,我只想先学会一首,这样我就可以给妹子弹了,随后再慢慢学嘛,但如果一首都没学会,那也就真的没有以后了。”

    张博涵在美国留学时,发现老外几乎每人家里都有把吉他,谁都能拿下来弹几下,虽然弹得好的人还是那么少,那个人们对吉他是没有太强生疏感的。

    于是他就想通过好的产品和科技,让学音乐这件事儿顺其自然,守护住每个人的“初心美好”,让“望而却步”变成“奢望实现”。

    每一个行业的革新,都源于一个新的维度介入,打破了行业里原有的不合理。

    好的产品一旦出现,再用回之前的产品,就能强烈的感受到,“回不去了”。

    如果某一天,大家对一门乐器的生疏感消失了,所有人都觉得像玩IPAD那样顺其自然,概念改变了,市场就会惊人地大。

    “我觉得我在有生之年,弹好的人还是那么少,但会弹的人一定会非常普及。这就是我愿意花十年来做这件事的原因,这不是一个难以征服的大山”。

    “音乐本身就是一门语言,本身就是最适合做跨国社交的一个介质,我想搭建一个好的平台,让全球会弹琴的人和会唱歌的人在一个平台里玩社交,但现在会弹的人还太少太少,不过我们未来肯定会是一家软件公司。”

    “但现在阶段只能先做硬件,因为有硬件就会有现金流,那样就死不了,死不了才能继续在这个赛道玩下去。”张博涵说。

    吉他确实有一种让人放不下的情怀,吉他缺失的青春实属遗憾,有那么多人想学吉他都放弃了,最后初心只能用来缅怀。

    这帮年轻人之所以给公司起名叫“视感科技”,就是希望能用视觉引导感知的方法,让你快速进入音乐的世界,重拾想学吉他的初心,自在享受音乐的乐趣。

    “我们做吉他的初心,并不是让你成为吉他大师,但是一定让你唱出你想唱的歌曲,让所有想学会吉他的人都能学会弹吉他。”

    (创日报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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