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07月17日 星期一
能修车能拉琴 还能造无人机
——科学家黄大年小故事之二

本报记者 高 博

    有人去过黄大年在英国的家,那栋剑桥的别墅,从里到外都是他和夫人动手打造的,车库里挂满大大小小的工具,花园里满是鲜花和果子。

    黄大年喜欢动手,喜欢琢磨,所以样样都是一把好手。学生们经常听到他的夫人夸:“跟他结婚我可省心了。凳子坏了,赶晚上就能修好。车也是他自己修。”

    “黄老师特别喜欢花,看到哪片叶子枯萎了,他都会不开心,他说花长得不好,不是花的问题,是养花的人没用心;事情做得不够好,同样是因为做事的人没有做到全情投入。”秘书王郁涵说。

    “黄老师告诉我,晚上开车人容易犯困,双手握方向盘的姿势一定要在4点钟位置和8点钟位置,这样即便打瞌睡,握姿也不会发生大的变化,可以降低危险。黄老师就对细节特别在意。”王郁涵说。

    黄大年喜欢唱歌,最喜欢的歌曲之一是《我爱你,中国》。有一次碰到一位会唱专业美声的老师,他还跟人家探讨了半天如何唱好歌。

    黄大年回国后,要研发无人机平台。没有样机,一连数月他跑无人机模型店,摸来摸去,一直到别人下班。他最后自己掏钱,把模型抱回办公室。没有机库,他在地质宫门前寻了块儿空地,拉着团队挥汗如雨忙活个把月,建起了一座机库。

    因为这座机库,黄大年跟拆违建的队伍冲突了起来,当时黄大年在对方的卡车前躺倒,成了后来学生津津乐道的名人轶事。

    学生们说,黄大年对学生的培养从来不拘于一格,他提倡学科融合,认为一门学科的发达离不开接触其他学科,鼓励学生做专也要做博。

    他的学生张代磊回忆说,黄大年告诉他,不能只把仪器挂到飞机上拿到数据就算完。搭载方式、搭载位置,都该了解;要懂通信控制、懂测量质量监控,才能高效完成工作。后来黄大年给张代磊找了一个澳大利亚老师,学习通信和中继。黄大年要求,所有环节都要有人做,有人走一遍,不然出了问题时就不清楚了。

    “他从来不会用一个权威者的口吻说,你去做什么什么。他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你愿意做吗?你对这个感兴趣吗?”学生袁志毅回忆说。

    学生周帅拿不准博士阶段研究什么。黄大年问他:“你最感兴趣的是什么?”周帅说:“我觉得自己动手能力强,对无人机挺感兴趣。”黄大年立即给他买了航模,送他去培训,还出资上万元给他考取无人机驾驶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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